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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ll my blood for you

One too many times

Indignity

Indignity
(indignity n. :侮辱,轻蔑)

不是窝写的,窝觉得 @像素围城 太太写得很好,代发一下。世界观是指挥官被涅托拷问打出后遗症,想死又死不掉的故事。含有自残情节



我向您乞求。男人已经陷入谵妄状态,他像个小孩一样缩在床上,外面是冬天罕见的晴朗天气,他可以听见姑娘们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外面传进来。我向您乞求死亡。他伸出手摸索着够着抽屉,那里面是空的,连圆珠笔都没给他留一根。肯定是格林娜的点子,那小姑娘特别容易神经过敏。他恨恨地想,转而又如同第一次被打了毒品的人那样发抖起来。

自从上次——是谁来着——发现他把军刺扎进自己的大臂开始。他本想顺着血管的方向就那么割下去的,那时候环绕在他耳边的是咖啡机煮让人提神从而耗空精力的饮料的声音,混合着未接收邮件的提示音,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他本想用枪,但是用枪必须得和姑娘们待在一起。该死的程序设定,该死的16LAB。军刺是下下策,因为那天早上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把安眠药吃完了。那玩意儿像是废品,只管让人睡着,根本不管睡着了之后的事儿。他被梦境折磨着,看见自己的头颅和身体只剩下一条细细的气管连接着,还走来走去地跟姑娘们谈节日气氛。

所以最后他用了最蠢的法子,这样一来导致最蠢的结果也一点儿不出人意料。他把军刺往下按着推了大概有十几厘米,听见尖叫声响起来。
那是谁?我不是让她们都滚吗?

他回过头去,看见咖啡杯就碎在自己脚边。怎么回事儿?咖啡不是还没煮好吗?咖啡机的声音还灌在他耳朵里,如同那种液体灌满他胃袋一样把他裹进黑夜。

后来他房间像是遭了洗劫,平民的房间都不会这么干净,所有的笔和美工刀,私人收藏的金属摆设全部消失。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一夜之间发生了改变,她们开始把他当空气,她们从他身边走过就好像走过一株盆栽。她们还是会喊他指挥官,跟他说早上好中午好下午好晚上好晚安。但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变成梦中的那个样子,他有时摸一下自己的脖子,那时一只手绷着绷带动起来还很困难。

缝十三针。医护人员这么说,语气带着司空见惯的冷漠。这一刀再长点儿,刮到手腕上,再过二十分钟发现,他就没命了。那样挺好,他现在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用剃须刀片会更加方便,在浴室里呆二十分钟没有人会起疑,甚至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他想象着黄色的暖灯光,水流声和变异的白瓷砖,突然对此心驰神往。

但是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儿了,现实和他尽职尽责的姑娘们联起手来抽了他耳光,告诉他想投向死神的怀抱没那么容易。他听见一个跟另一个说,她们以为他还睡着,因此格外肆无忌惮。

我觉得他疯了——现在格里芬也乱的很——我们还不能让他这么死,他死了我们大家都得跟着,真见鬼——

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粗鲁的人,或许是新来的,或者她们不在他面前就是这样的。管他的,他又回到自己脑子里的浴室里去了。

日子终归是要过的,他不知道这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是到他找到更隐蔽更快捷的方法把自己害死之后。








fin


以下是窝胡乱的想法,老板出狱了指挥官去找他:

“我对你很失望,”克鲁格对他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勇气陡然消散殆尽。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本想得到一点怜悯的。这样死掉起码还有一种歌剧式的魅力,但他的老板只是疑惑,疑惑自己看错了人。他坠入云雾,什么也听不见了。

标签: 少女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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